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 “没错,但我好歹也是第二大赞助商。”方正开出条件,“小夕,只要你跟我,我保证捧红你。”
最后,方正只能发闷闷的唔唔声,别说外面了,就是走到化妆间门口去都会听不见他的声音。 “不用,我找到她了。”
做? 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看了洛小夕一眼。
江少恺迟迟的明白过来,原来苏简安感到幸福的时候是这样的,只有陆薄言能让她这样幸福。 从以前到现在,一直以来付出的人都是陆薄言,他还要费尽心思的瞒着一切,只为了能让她一身轻松的离开。
“你看错地方了。”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示意她看他的脸,“看这里,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 苏简安浑身一僵,然后就不敢动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轻微的哭腔,整个人似乎很不安。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
她信了邪了,也才知道,苏亦承居然会做饭,却瞒着她这么多年。 她知道这也许只是某个无聊的人编纂出来的营销谎言,但心里还是宁可信其有,她不要和陆薄言分手啊呜……
沈越川和苏亦承两个人是晚上八点半的飞机,走前两人来陪苏简安吃了晚饭就去机场了,苏简安想不到的是陆薄言也要走。 洛小夕问他为什么来找他,他不是无法回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洛小夕,是因为一时冲动。
“咦?你生气了吗?”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醉眼迷蒙,“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我没有一个人喝,我……我跟很多人喝!” 她一向这么聪明!口亨!
现在洛小夕故意骗他,无非是为了惹他生气。 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转身跑回了宴会厅。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别人说备胎可怜,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可怜的哟。”
洛小夕一想也是啊,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而是掐死她无数遍! 前前后后,洛小夕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想着秦魏怎么也该睡够了,又去踹他。
他才知道,世界上能满足他、能让他停下脚步的,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 “对不起。”她拉住苏亦承的手,“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苏亦承,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伦敦,正值傍晚。 不过,她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苏简安的脸确实热得几乎可以烘熟一个鸡蛋,闻言她掉过头,陆薄言顺势抱了抱她,说:“她从小就这样。” 洛小夕已经睡着了,他摸了摸她的手,已经不像刚从浴缸里起来时那么冰凉,脸上的酡红也消失了。
同一天的早上 陆薄言笑了笑:“你现在才发现?”
“简安?薄言?” 闻言,她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扑向陆薄言,明亮的桃花眸里一片笃定:“你不会不满意的!”
第一大难题解决,苏简安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某人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他掀开毯子放好,打开电脑继续处理事情,尽量不发出声音,尽管他知道一般的声音根本吵不醒苏简安。
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