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包厢外，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她一眼就看到了，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

秘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有时候，人的决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程奕鸣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妈，子吟不见了。”

程子同皱眉：“我不想再见到她。”

“季森卓，你停车啊，快停车！”她着急的催促。

她只要留在这里，等到子卿回家，应该就能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

“季森卓，季森卓！”她着急的叫了几声，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你说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谈什么工作，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是来帮你的。”

符妈妈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地想笑，“你吃醋了？”

“我……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想要借一个来用用，可以吗？”

如果他们说这里没有程总，她都懒得进去了。

“哗啦”一声，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水母跑了。

“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她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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