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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比对照片上的眉眼，确定他说得没错，当即对着地上的人扣动扳机。
助手转身离去。
“你不用说，这种感觉我明白，我外婆就是康瑞城害死的。”
“他可以选。”司俊风回答。
有人要？
“他当然在，”姜心白冷笑，“程申儿不到20岁，竟然敢做这样的事，你以为是谁给的胆量？”
管家带着罗婶和云楼迅速离去。
直到她失忆，他觉得是上天给予他机会。
腾一头疼：“我也想这么认为，可司总这样做，就是突发奇想，根本没跟我们商量过啊。”
祁雪纯渐渐抬头，目光越过姜心白看向前面，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他问。
“本来就是。”
晾他几天，让他深深感觉到自己废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倒出来，只为讨好司俊风。
司俊风勾唇轻笑，她俨然一只竖起浑身倒刺的刺猬，倒是……
此刻，他正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