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有点想笑，准备拿出自己的手帕……

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然后拜托程申儿：“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别让人打搅我审讯。”

“我……我不信！”程申儿咬唇。

他觉得可以去看看情况了。

“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他追问。

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忽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

“……难道你不是？”

“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她把话题拉回来，“他们干的这些事，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

嗯，就不说那么远，她都没法跟小姑娘程申儿比……

司俊风眸光黯然。

“不，她不会，”对方否认，“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你们……”

司俊风做投降状，“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干的是催债公司，仇人多了去，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

接着他又说：“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关于这套红宝石？”

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她知道吗？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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