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整整睡了大半天，晚上十点多才醒过来，一见到许佑宁就抓住她的手：“佑宁，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才不到60分钟，你觉得我有这么快？”

许佑宁受够被奴役了，愤然推开牛奶：“凭什么……”

对于这个“沈变|态”这个“新奇”的称呼，沈越川选择了不计较，说：“你们的大堂保安送我上来的。开门，有东西给你。”

她对门外的女人视若无睹，去车库取了车，大门自动打开，她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从女人的身边掠过去。

她成就感爆棚，但并没有因此丧失危机意识，趁着苏亦承还没来抓她赶紧逃：“我出去了！”

“……”

就像那次，穆司爵给她一个虚假的报价，让她去误导康瑞城，他得以顺利的拿下了和墨西哥佬的合作。

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我当然开心，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

也许是血缘的微妙联系，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日渐长大，但从照片对比上清晰的看到，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虽然没有经验，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这方面她并不保守，很坦然的直指要害：“你要我跟你那个？”

“好啊。”苏简安挽住陆薄言的手，“我听我老公的！”

许佑宁心底一涩，哭不出声，却也笑不出来。

“照片没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丢了。”萧芸芸擦掉眼泪站起来，跟民警道了个歉，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是，孤零零的在一个没有外婆的世界活着，谁来告诉她该怎么熬下去。

陆薄言眯了眯眼：“说了半天，你就是想把这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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