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各自回了房间。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可不是吗?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可是破产后,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苏小姐,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 “……”哎,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把她的解释衬托得……好多余。
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好了,赶紧吃饭。” “那……你呢?”
“脆皮鸡、白云猪手……”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把温水递给她:“以后不骗你了,听话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