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程奕鸣才回来。“不会有什么结果，”严妍笃定的摇头，“司机只是被人收买。”

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严妈开心的一拍掌：“我最爱的山楂糕！”

程皓玟冷笑：“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烦不烦啊。”司俊风没回答，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那些醉汉闹事，祁警官只管审问，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

严妍还没走进电梯，新一轮的八卦已经开始了。“程奕鸣，程奕鸣……”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

程奕鸣不再回答，转身往外。“记者们都离开了吗？”严妍问。

她瞧见程奕鸣走进会场，直到他走进C区域的范围，她才上前打了个招呼。梁导笑道：“这还是托你的福，不然我哪能来这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