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凶狠的眸子在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

“符媛儿！”刚走两步，手腕又被他扣住，“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符媛儿：？？

“颜雪薇，如果现在你跪在我脚边，亲吻我的鞋，我就放过你的秘书。怎么样，公平吧？”

“其实你和慕容珏串通好了演戏吧，看似你们祖孙俩闹矛盾，其实是想逼得程子同与你们交换。”符媛儿眼中一片透彻。

他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浸染，她的清澈就像山中没有污染的泉水，在他心里冲刷出一个干净的角落。

她只能对着垃圾桶吐，不过也只是干呕了一阵。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从来没这么安稳过。

“程总发烧了。”小泉说道。

“因为他欠了很多债务，钱不能再经他的账户，否则进入破产清算的时候，会把他给她的，也扣回去……”

“你别谦虚啊，”符媛儿特别看好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你更了解程奕鸣。”

“啊！”符媛儿和严妍都愣了。

欧家酒会已经开始了，来的客人不多，但个个都能叫出名号。

“没关系，我等他。”

“你还是多担心自己，”他将话题反打回去，“我听说程奕鸣和慕小姐没那么简单，你现在裹进去，小心被人害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符媛儿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就像她在报社坚持自我，不就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