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听着很惊讶也很气愤，原来程奕鸣不是表面看着坏，而是真的有坏心
她脖子上有什么啊？
所以，季森卓是她叫来的！
“……”
秘书摇头：“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
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
符媛儿点头，“你可以走了，但请守住你的嘴。”
很凑巧的昨晚上书店的电脑系统坏了，竟然被一个借宿的女孩修好，而这个女孩的各方面特征都跟子吟很像。
符爷爷回过头来，目光还是清亮的。
季森卓的目光却停在了她脸上，他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劲。
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
“现在说说程子同吧，他跟你怎么说的？”符媛儿问。
她是真没想到程子同的厨艺这么好，桌上这些菜跟酒店里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