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深吸一口气,“还好忍住了,这可是92年的酒啊,一口能给沈幸买多少纸尿裤啊。”
十二天了。
“想知道。”
“妈妈,你想看我画的画吗?”笑笑问道,眼里满满的期待,仿佛手里拽着什么宝贝,想要拿出来和妈妈分享。
话说间,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他必须把笑笑接回来。
电话里,她隐约听到了笑笑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听着叫人不忍心。
她将裙摆挽起来,在膝盖上方打一个结,高跟鞋,脱掉就好了。
于新都心头颤抖得厉害。
“打电话就好,”冯璐璐微微一笑,“你在我这儿好好住着,放心吧,不会有人把你接走的。”
她半躺在床上,通过手机给笑笑讲故事。
于新都的话浮上脑海,冯璐璐越想越不对劲。
“没事。”高寒说完,又喝下了半杯酒。
对单身狗的虐待是全方位的。
他都这么说了,冯璐璐就拆拆看吧。
冯璐璐心头既温暖又感慨,这么懂事的孩子,她的妈妈怎么会舍得放下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