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
住院的这段时间,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她拆石膏那天,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说案子告破了,凶手已经抓获归案,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
沈越川瞪了瞪眼睛,什么都不说了。
这一次,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怎么办?”
苏简安仔细看,也不像,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
“我是刚刚才发现你们也在的。”苏简安笑了笑,示意他们把水接过去,“我们很快就走了,你们今天也就下班了是不是?”
她的眼眶突然升温,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垂下眉睫掩饰她的双眸已经蒙了一层水雾。
“舒服。”顿了顿,陆薄言问,“你跟谁学的?”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刑警,另一个就是她了,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
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
苏简安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
苏亦承的双眸又危险的眯起,洛小夕怕他又突然兽|变,偏过头不看他。
“……”
“陆薄言……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