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安慰她：“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我来想办法，有什么结果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好吗？”

“你跟谁发信息啊？”她问。

“话说回来，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鞋？”严妍挑起秀眉。

程奕鸣挑眉，他倒要看看，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

她想喊，但这会儿就她一个人去赶通告，没其他人从这里经过。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不过没洗漱就睡着而已，怎么梦里就听到水声了呢。

但谁会来救她！

雪很大，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纷纷扬扬连绵不绝。

严妍裹紧大衣，又压了压帽子，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有多不可靠，嘴上说着会轻点，却等不到走出浴室就开始纠缠。

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为了弄清楚真相，她豁出去了。

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