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
本来洛小夕还有些紧张的,但是拧了方正那么一下,堵在她心口上的那股什么好像消失了,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耸了耸肩:“能有什么问题?”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夺过主动权,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他钟爱的滋味。
洛小夕躺在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几分钟后,她突然在床上打了个滚,笑出声来。
路上,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翻了翻唱片,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就放弃了,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
“好,需要去接你吗?”
洛小夕觉得这样很好,就像从来不曾认识一样,把对方从自己的生活中抛除。
“怎么敢不陪着你?”陆薄言说,“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
事实证明,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陆薄言流|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
发生命案的14号楼周边灯火通明,苏简安边解开安全带边对陆薄言说:“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套公寓吗?别开车回去了,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公寓睡几个小时吧。”
“我看见沈越川他们好像只带了酒,没什么吃的。”苏简安打开冰箱,将莲藕和毛豆之类的一样一样拿出来,“到明天凌晨看比赛的时候他们肯定会饿,给他们做点吃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洛小夕这才发现自己坐错边了,“噢”了声,才挪到了苏亦承旁边坐下,就被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扣住了。
苏亦承不悦的皱起眉:“洛小夕,过来!”
苏亦承的神色顿时冷得吓人:“我明明叫过你离方正远点!”
陆薄言笑了笑,递给她一管小药膏,小小的白管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