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会游泳，只是河水太冷了，掉下去四肢的灵敏度难免下降，再加上河水酸爽的味道，他尝到的痛苦不会比当日许佑宁沉入湖底时少。

“嗯哼。”沈越川弹了弹小鲨鱼的头，“是不是想说特别佩服我？”

距离有点远，洛小夕看不清楚女人的长相，但她大半个身子靠着陆薄言、头歪在陆薄言胸口的亲密姿态，她看得一清二楚。

“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按照你的逻辑，我爆你的头，应该也不需要理由。”

他最好是能一辈子保护好杨珊珊，不要让她找到机会！

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还不去？”

那人沉默了半秒，淡然道：“我只是突然改变主意了。”

许佑宁问：“穆司爵经常拿你们撒气？”

陆薄言说：“很快，你睡觉之前我一定回来。”

“几男几女都好。”许奶奶笑眯眯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许佑宁的手，“简安跟你差不多大，都有小孩了，你也要抓紧。”

苏简安突然觉得心头又软又热，心底却又泛着酸涩。

洛小夕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寒冷可以被驱散，失落和难过，也可以被填补，被遗忘。

萧芸芸双颊一热，懊悔早上那个电话太冲动了，大脑却保持着冷静，“嗤”的笑了一声：“沈越川，你该不会以为我关心你吧？我只是想到自己经常要坐你的车，怕被你连累，才顺口问问我表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苏简安一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伪装自己，现在也许知道答案了沈越川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抛弃的孩子，所以故作风流轻佻，这样就算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就算被抛弃了，他依然过得比大部分人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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