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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程奕鸣回答。
“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的手腕轻轻颤抖。
“程总没跟你说……”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
她愣了愣，“那当然是因为……她来找程奕鸣。”
他忽略了一件事，符媛儿在记者行当混迹多年，已经有自己的消息网。
“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不再联系。”
符媛儿挤出一个笑，没说她是来还车的，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
她知道？
程奕鸣已经看到这封信了，如果她放起来，他可能也会想办法弄明白。
“你假惺惺的想做戏给谁看呢，”符媛儿一时没忍住，怒道：“严妍没事就算了，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慕容珏点头，问道：“你刚才说，程子同要跟你离婚？”
“住手！”忽然，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她提醒秘书，“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心头先是一喜，美眸中满满的光彩，随即她便将脸忿忿的撇开了。
她奇怪的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