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心底的怒火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的扑灭了。 许佑宁拍了拍手,径直迈向陈庆彪,一步一步,目光中透着一股令人胆颤的肃杀。
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 又或者哪怕她这段时间听一次父亲的话,和苏亦承分手,和秦魏结婚,今天的惨剧就不会发生。
她紧紧抱着自己,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 不管能不能,现在她都必须告诉苏亦承,因为她还需要苏亦承帮她做一件事。
她上网搜索新闻,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 回到家门口,开门、换鞋、进屋……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拐过玄关,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陆薄言终于明白过来:“所以你哥才想收购苏氏?” 大早上,竟没有一个员工敢跟陆薄言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