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不断响起快门的声音。那时候，她刚到警察局上班，还没有和陆薄言结婚。甚至她喜欢陆薄言，都还是一个讳莫如深的秘密。

东子怔怔的看着康瑞城，半晌说不出话来。苏简安回过神，笑着点点头，说：“对。”

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到了穆司爵怀里，念念紧紧抓着穆司爵的衣服，指了指外面，“嗯嗯”了两句，意思不言而喻。

“还没。”苏简安笑得灿烂而又饱含希望，“不过，季青说，很快了。”虽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此时此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唐玉兰翻开最后一页，看见陆薄言的成长轨迹，停在他十六岁那年。天色已经开始晚了，从高速公路上看去，残阳如血，竟然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苏简安想去书房看看，但是想起前几次去书房的后果，脚步最终还是缩了回来，乖乖呆在房间看书。这倒没什么难度，陆薄言转眼就拿着一个光洁如新的花瓶出来，还很贴心的在里面装了小半瓶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