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变成跛子，小心……”“子同有他的苦衷，”令月安慰她，“杜明没法对钰儿怎么样，不就是因为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那晚上我是不是这样对你的？”她问。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于是把妈妈留在车上，独自到了俱乐部门口。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严妍反问，“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海，你想杀了我是不是？”“不是所有的业务都值得接。”程子同淡然回答，脚步不停。

程子同微愣，眼神沉下来，虽然里面没有担心，但有一种为难。严妍一愣，这是鱼竿很贵的意思吗？

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但转瞬又像察觉到外界有危险的蜗牛，缩进了自己的壳里，不愿让他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小泉摇头。女人一拍桌子：“姐妹们，咱们在这里揍她一顿算是白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