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 剩下的话，他不说，白雨也能明白。

那其他能说的，就是下午她出去一趟的事了。 病房门“砰”的陡然被推开，严妍走进病房。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想来想去，她只能求助程臻蕊。

“第一次发生在多少岁？”尤菲菲的问题马上将现在点爆。 有两个中年女人，按辈分应该算是程奕鸣的七婶和九婶。

严妍语塞，她还真不知道程奕鸣特别喜欢什么。 她不是求人的性格。

她剥开糖纸将糖果放在嘴里，糖很甜，但眼泪却忍不住滚落。 “程先生破产，你退出演艺圈，你们以后拿什么生活？”

“嘶”又是一声，礼服松动滑落……她的美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那你自己为什么？”

“说起来，他喝的第一杯威士忌，还是我的私人珍品。” 程臻蕊见一个箱子是开口的，拿起里面的东西，读出声来：“……孕妇专用。”

“我说的是真心话。”严妍转头上楼。 严妍见暂时没自己的事，于是悄然退出，走进了厨房。

那是一串天文数字。 “太好了！”傅云立即拍掌。

严妍忍不住落泪，妈妈以前是多么健谈的一个人，如今却硬生生变成了这样…… 李婶撇嘴：“你是朵朵的妈妈，面子大，你自己跟程总说去吧。”

他伸出大掌，在于思睿的后脑勺轻轻一抚。 严妍不由自主顿了脚步。

于思睿将程奕鸣扶到了餐桌边坐下。 好陌生的字眼。

严妍不出声了，他对于思睿果然煞费苦心了。 “你想让我换他也可以，”严妍接着对老板说，“但我暂时不能留下来，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私人事务。”

“不见得，毕竟严妍出身普通，给程奕鸣带来不了任何好处，”于翎飞摇头，“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要讨得白雨喜欢，才能加分。” 严妍没想到，大卫花了很大功夫，按照当日楼顶的模样复制了一个室内的环境。

几天熟悉下来，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一共有三等，一等是最好的病房，在疗养院最深处，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 严妍点头，她当然会去。

“味道不错。”程奕鸣用柔缓的语气回答。 “看着没什么毛病，但孩子不到十周，有些毛病是看不出来的，”医生回答，“住院观察一周吧。”

她怎么只想到程奕鸣呢，她待过的又不只程奕鸣一个男人的怀抱……应该说，吴瑞安用的香水很特别。 忽然，墙壁中间位置，一张照片上的人影吸引了严妍的目光……照片里站着山洞车门口的人，是于思睿。

严妍冷笑着看他一眼，这时，她的电话也响起。 “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跟别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