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她照实说，“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如果真牵连到的，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

于是，她刚起床二十分钟，并不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睡醒了的时候，人已经上了车。

“他不是一个人。”冯佳神色为难。

“是一位先生给您叫的。”服务生回答，一边低头去看卡片。

“知道了，继续派人暗中保护颜小姐，我马上到医院。”

他这样，她就没法生气了。

“祁小姐，你好！”光头男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我相信我看到的。”她看到的，就是他尽可能的将视线从程申儿身上挪开。

腾一：……

“小妹，你要救哥啊！”他苦苦哀嚎。

“其实，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她说，“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

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

祁雪纯找了个人少的高地，能看清大半个派对的情况。

“我以前跟一个男人交往过，”云楼说，“也提过结婚，但后来分手了。”

祁雪纯无语，“我会难受是因为现在我很喜欢他。”

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你也坐吧，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