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愣了愣:“你想说什么?”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嗫嚅着说:“你当时在忙嘛,我……我不想打扰你啊。”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时常听他给她科普,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陆太太,你一定是个行家。” 苏简安记得许奶奶有一个外孙女,也许就是这个女孩子了,她走到柜台前:“你好。”
“叮” “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徐伯“咳”了一声,“他说你现在不能吃,怕你忍不住。”
“薄言哥哥……”只好来软的。 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苏简安,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