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陆薄言的声音。
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
洛小夕不解:“你为什么道歉?”
“你真的喜欢打麻将?”陆薄言不大相信。
“就算他用了什么手段,也不会是这么卑鄙的。”洛小夕不想在这里跟秦魏讨论苏亦承的人品,她和苏简安一样了解苏亦承,“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十分钟够你说吗?”
那个人不简单,而且从来没有人能令她这么不安,她想交给陆薄言处理。
“用拐杖你能走多久?”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还是你想让我抱你?”
睡梦中,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
哎,完了,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氓?
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
“谢谢。”女孩感激的说,“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我让你。”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而现在,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心在不断的下沉。
“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他的声音那样冷硬,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
后来,苏亦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他们无法互相安慰,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
陆薄言眯了眯眼,苏简安的背脊突然发凉,总觉得陆薄言又会用什么手段强迫她乖乖给他处理伤口。然而没有,他真的自己给自己处理起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