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这个时候,办好手续的沈越川推门进来,见苏简安眼睛红红的,暗叫不好:“简安,你别怕啊,薄言只是五天饮食不规律两天没休息引发了老毛病胃痛差点胃穿孔而已,他不会死的。”
这么大意的人,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告诉你,然后呢?”
签好文件,拍照,一通折腾下来,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 “邵明忠,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问。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简安?” 她总觉得,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