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闹矛盾,我是不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他接着问。
“你没事吧?”符媛儿赶紧上前,但见那人转过脸来。
符媛儿承认自己心里的确一片失落,莫名其妙的。
“他……没拒绝我,我跟他现在有一纸婚书在,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吧。”
“为什么不拦住她?”程子同立即问。
什么意思?
里,就是星光。
包厢里有一张宽大的贵妃椅,此刻,他们正半躺在这张贵妃椅上,相互依偎。
子吟脸色微变,“符媛儿,那你想知道你和程子同结婚的真相吗?”
四下看了看,忽然,她瞧见马路对面有一辆眼熟的车开过去了。
急促的呼吸。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这种事,只有符媛儿敢做了。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
跟那些女的在一起,也不枯燥,但是他没有和那些女人发生关系,单纯的没兴趣。
“离婚就是生活状态的改变,我有我想过的新生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