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轻叹一声。
严妍给她倒上一杯咖啡，“你想说什么？”
“我说……”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凶手用尖刀刺中欧老数刀，致命伤口在腹部，尖刀刺破了欧老的脾脏。
“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你送的是哪个申儿？”
严妍微愣，他来了，是不是要进来……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你觉得保姆说实话了吗？”秦乐忽然又问。
“我很好，刚才证明得还不够？”他眼中冷意散去，浮起满满的坏笑。
但她没将来龙去脉告诉朱莉，徒添烦恼。
“就是，她爸怎么说也是帮助警队破获过大案要案的荣誉市民……”
严妍看他一眼，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她将目光撇开了。
片刻，她来到餐厅，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
见后勤面露疑惑，她微微一笑：“助理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