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是谁了。“你放心，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我不会把你删除的。”

“谁的家庭教师？”程奕鸣和程木樱吗？就像想象中那样安全，和温暖。

严妍顿时脑洞大开，“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才能接近程子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程子同真是太讨厌了，大白天的让她的脸这么红，她一路走来，深呼吸好多次，才让心绪恢复平静的。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他没有发作，只是回答：“当然。”

他在帮季森卓辩解？等等，乐华商场，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

子吟穿着一条无袖裙，胳膊和小腿被树杈划出许多小伤口，除此之外，看上去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伤口。她疑惑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