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除了两个助理，只有程奕鸣。

过往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气得呼吸急促，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好片刻才平息。

这个妇女应该也是姑嫂婶里的，但严妍迟迟没法在脑海里对上号。

祁雪纯不服气：“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

男人捂着伤口，阴郁的黑眸紧盯程申儿：“为什么帮我？”

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柔声道：“你别急，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雪纯，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

“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祁雪纯继续问。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

“……呼吸道状况良好，无烟熏痕迹……”祁雪纯读出重点，“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你却毫发无损？”

还不如他每天给她做晚饭……是了，每天给她做晚饭，还不能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吗？

“是的，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我爸曾经许诺，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话到此处，欧翔神色稍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走吧，现在就走，”程申儿跟他保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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