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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农不说话，他仔细打量着秘书，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你看什么？”
他看上去像一只被惹毛的狮子。
符媛儿蹙眉，这么说也对。
来时的路上，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
接起来一听，对方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孩，“您好，请问是符小姐吗？”
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包里有她的录音笔，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
“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不让自己想太多，“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
眼角余光里，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
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
“我是他的朋友。”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程木樱不以为然：“我和程奕鸣才是兄妹，和他……”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只要他在A市，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
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
这时，严妍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