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说不定他再要见她,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这样的!”顿了顿,她敛容正色,“说正经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你说你走了,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
东子忙不迭滚了。 她低着头赶路,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
“是啊。”刘婶亟亟说,“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让厨师来做,他就是坚持要等你,我都看见他皱眉了,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 只是这么一看,她还真的不像那种人。
她摇摇头:“不是,陆薄言,我只是……不敢这么想。” 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和她解释,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恐惧和焦虑肆意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