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好。”陆薄言只能答应她,“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
她想叫陆薄言出去,可话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这里会不会紧?”
“什么不行?”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
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她也只好微笑,默默的把人记住,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遭人诟病。
最长的一次,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徐伯也没有提起他,苏简安碍于面子,也不主动问。
怕被唐玉兰看出异常来,苏简安收回了平板,去沏了一壶春茶过来和唐玉兰聊天。
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他轻启性|感的薄唇,吐出冰冷无情的话。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
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问:“怎么了?我今天有哪里不对?”
“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说你住院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应该不会很严重,我觉得我也是医生,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我来想办法。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
苏简安伸手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老公?不是吓傻了吧?”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他闭上眼睛,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用力地索取。
苏简安却笑得勉强,后怕的说:“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刚才她就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只是她想太多了吧?陆薄言这副样子,哪像是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