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不屑,“就算你成为我的正牌嫂子,你也管不着。” 好久好久,他们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草地里虫子的鸣叫,和彼此的心跳声。
“啪”的一声,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 “咣”的一声,是程奕鸣往桌上放叉子的声音。
令月轻叹,“这个孩子,执念太重……其实有没有家族的承认,不是一样要生活吗。” “你干嘛?”
“管家,你给戚老板沏茶过来。”于父用眼神示意管家,借机确定屋外没人偷听。 她打定主意,立即离开了家。
她看看身边空空的床,又看看自己身上整齐的浴袍,真不敢相信昨晚就这样平稳过去了。 大概二十分钟吧,那个身影完成了操作,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