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程……我检查过了。”

程奕鸣朝她看来，唇角勾笑。

餐桌上有一个空的蛋糕盒子，大概是准备天亮后，蛋糕烤好了再用。

“段娜，在爱与被爱里，你选哪个？”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买家，也许幼儿园会暂停甚至解散。

严妍没再说话。

程奕鸣微微低头，“好。”

有人在暗中帮助严妍。

“管家，谢谢你给盛汤，我上楼睡觉了。”她起身往外。

“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跑。”程奕鸣低声交代一句，才转身走进病房。

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仍让她心头摇曳……她意识到这一点，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

她心口一疼，快步上前便将他抱住了。

“我不恨他，”她只是输得很彻底，还赔上了她的爸爸，“但我有再也不见你们的权利。”

说完，程奕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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