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曾经我觉得，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现在我知道了，有些事情，就算你付出生命，也无法改变。我难过，但是……我认命。”现在他才明白，如果他看起来真的没有受到影响，怎么可能连阿光都避讳许佑宁的名字？

不过，她是真的想让沈越川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感觉。苏简安放任自己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综艺节目消磨时光。

苏简安一下子猜到苏韵锦的意图：“姑姑，你要下厨？”“……”萧芸芸差点被刚喝进去的茶噎到，“啪”一声放下茶杯，怒视着沈越川，“信不信我一口茶喷死你！”

“这个的话，我就是听薄言的曾祖母说的了。”唐玉兰笑着说，“影响肯定有，但也仅限于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这就直接导致了上体育课的时候，别人被体育老师训得死去活来，你们的曾祖父就坐在树荫下吃着老冰棍乘凉。除了这个，基本没有别的什么影响。”结婚两年，苏简安第一次看见陆薄言急到失控的样子。

就算她能回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越川和林知夏幸福？“伤口在眼睛上面，我看不见。”萧芸芸理所当然的说，“你帮我擦药。”

保安不敢再细问，抱歉的笑了笑，走过去帮沈越川打开电梯门。她没有忘记，陆薄言以前最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