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出去，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夕阳下，写字楼前的广场飞来一群鸽子。

目送车影远去，严妍感觉整个世界也安静下来。

严妍：……

他倔强又受伤的模样，像丛林里受伤后被遗弃的豹子。

“李婶，我……”

“我只是在看风景。”程奕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程奕鸣，你说不出自己和于思睿的故事是不是，我可以替你说。”

看着她的身影随一批护士进入疗养院，坐在车内的符媛儿十分担心。

闻声，模糊的身影动了一下。

“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严妍回绝了女人。

严妍脑子里想的是，这个游乐场才建了十年左右，十年前他一定没和于思睿来玩过。

白警官脸色严肃：“傅小姐，说话要有证据。”

“你什么也别说了，”她退后两步，“我会再给你机会的，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

“姐，我明白了。”

“于思睿，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严妍啧啧摇头，“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总有人给你兜底，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

换脸李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