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你能把这件事曝光吗?”她问符媛儿。
再醒来的时候,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她打电话找你了,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她有没有说是谁?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
售货员也有点愣,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
“你要适应,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会这样。”
他对符媛儿表现出来的急躁和不安有些不解,符妈妈在这里给她留了一只包,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她不想当电灯泡。
“你放心,我会弄清楚究竟是谁干的。”她接着说。
她急忙跑出酒吧接电话,“伯母,怎么了,是不是季森卓有事?”
唐农抬起头,眸中似带着笑意,“言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
至于对她的“离婚”请求的态度,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
她仿佛看到了整垮程子同的机会
“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她眼波闪动,“你不能让子同哥哥知道是我帮的你。”
她有一个想法,“别告诉程子同我没陪你去剧组,我要自己单独行动。”
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
符媛儿咬唇,“我不管是谁做的,总之你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