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
“七哥,”许佑宁快要哭了,“你别杀我。”
话音落下,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
萧芸芸出于职业本能,在心里想到了最坏的可能:苏简安流产,失去孩子。
洛小夕呆在房间,罕见的感到紧张。
她猜的没有错,萧芸芸已经知道陆薄言住进第八人民医院的事情,而且把他的病情打探得很清楚。
但很快的,她就什么也不能想了。
“这些人交给我们来找。”闫队说,“卓律师,你想办让争取让简安回家去接受调查。拘留所那种地方……我怕她呆不习惯。”
苏简安点点头。
一点点的诧异,几分躲避,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第二天。
他慌慌张张的连连摆手,“误会,七哥,这绝对是误会啊!我、我听说老人家不舒服,只是去看看老人家,随口跟她开了个玩笑,哪里想到老人家的反应会这么大?”
感情,从来都是当局者迷。
洛小夕无语,又看向老洛。
这个夜晚,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
也有人说,陆薄言是用了特殊手段打通了关节,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员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