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超市很熟悉,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 她提醒陆薄言,他却说:“我知道。”
“是。”就算不是,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 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呼吸的频率竟然有些乱了,既紧张,又期待。
“我出差那么多天,”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一次性跟你要回来,不算过分吧?” 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但他统统拒绝了,因为站在台上时,他的话从来都不多。
可听说自从结婚后,他很少加班了,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 陆薄言把袋子送到苏简安面前,苏简安接过去,把搭配好的衣服一套一个袋子装好,整理地放到行李箱里,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突然看见陆薄言。
“……”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 谁都知道他最疼苏简安,也最怕苏简安,这个世界上,只有苏简安能管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