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 “知道了。”沈越川摸摸萧芸芸的头，“我明天就去跟你表姐夫说，你不许我再熬夜了，让他少给我安排点工作。”

他其实犹疑了片刻，但基本不动声色。 “我……我说的是真的！”萧芸芸都觉得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

萧芸芸后退了两步，疏离又决然的看着沈越川：“我警告你，我不是你的玩具，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碰我！” 车子向着城市的某个方向开去，三十分钟后，停在一个知名的洋房区内。

“傻瓜。”江烨无奈的摸了摸苏韵锦的头，“医生说，我的病不会那么快就恶化到需要监护的地步。这段时间，我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定期回来检查就可以了。” 苏亦承：“……”

“……” 萧芸芸看了钟略一眼，果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恐惧。

“能不能开一下灯？”萧芸芸不大适应的说，“太黑了，我不习惯。” 萧芸芸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或者扭转时间回到她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好歹让她化个妆再回办公室啊！

可最终，他和穆司爵，谁都没办法幸福。 不过眼下情况特殊，陆薄言只能强忍住所有冲动，摸了摸她的小|腹：“再过一个月就好了。”

“哟呵，还真有点医生的样子。”沈越川饶有兴趣的端详着洛小夕，依旧没个正经样。 第二，许佑宁是被穆司爵趁机派回来反卧底的。

当然，实话实说的话，显得太傻了。 噗，这不是沈越川以前最不齿的那一款吗？

“嗯哼。”洛小夕笑了笑，“只是一次小小的。” 想着，苏韵锦已经迎向老教授，眸底泛出泪光：“好久不见。”

到了医院后，萧芸芸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到心外科，迅速穿上白大褂，但还是被带教的梁医生抓包了。 然后，他松开萧芸芸的手，并无眷恋，唇边挂着一抹难以琢磨的微笑。

沈越川问了一下，所有的检查项目加起来，大概要耗费两个多小时。 因为沈越川已经提前跟老Henry打过招呼，结果出来后，先不要让苏韵锦知道。

“她应该是想问你我的检查结果。”沈越川说，“既然我没什么事的话，如实告诉她吧，我先走了。” 她和陆薄言的故事太长，说起来一定会没完没了。等萧芸芸和沈越川修成正果了，她或许有兴趣从头到尾告诉萧芸芸，她和陆薄言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老Henry眸底的笑意变得复杂，声音中充满了感怀：“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远远看见你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就是你父亲年轻的时候。” 为了照顾萧芸芸这个新手，前几轮大家都只当练手，沈越川边玩边给萧芸芸讲解，萧芸芸脑袋灵光，很快就熟悉了游戏规则。

而沈越川，在所有的过程中，都只能充当一个对萧芸芸满怀祝福的看客。 苏韵锦不知道沈越川要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我发到你手机上。”

沈越川赶到的时候，秦韩倒是清清醒醒，萧芸芸已经是一副迷迷|离离将要倒下的样子。 要不要告诉江烨他的病，苏韵锦考虑了很久，迟迟拿不定主意，直到江烨打来电话。

“韵锦，你怎么还不回来？”江烨的声音里透着担心，“你已经出去一个小时了。” “外婆没有走，你不用太想外婆。”外婆说，“孩子，外婆只是换了个方式陪伴你，你还年轻，还可以体验很多种生活。不要放弃，好好活下去。”

对着栏杆下脚之前，萧芸芸忘了一件事已经是夏天了，她穿的是露趾的凉鞋，这一脚下去，所有的力都作用在她的脚拇指上。 陆薄言坐在电脑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公司内部专用的一个软件。

萧芸芸抬起头，眨了两下眼睛，一股失落在她的眸底洇开：“我和沈越川没有在一起，也没有都什么发展……” 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