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就在十秒钟之前……

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挪步上前。

她一直就这样，否则当初她怎么会对季森卓坚持那么久。

然后，子卿开车离去了。

“我没什么啊。”

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

但此刻，内心莫名涌动的不安让她从钱夹里找出一个硬币。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符媛儿问。

以前她会很难想象，程子同那样的人会来喂兔子，但现在她会相信了。

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

她刚才会进厨房的唯一原因，就是她自己也饿了，他这一份是顺带做的。

“我的确去医院了，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

程子同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依靠着。

这一晚，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

“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符媛儿给她建议，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

“你的思路不对吧，”她对程子同发出质疑，“我穿成这样去，他只会认为我还没死心，想要把他的未婚妻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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